Sunday, February 27, 2005

紫水晶的1001种用途


馥菱送我的毛衣,Express物超所值的黑裙子,紫水晶别在领口作点缀


小熊要谈恋爱了,拿紫水晶给小狗,谄媚


挂猪鼻子。。。Hotplay可别生气^^


请茶,请喝茶。。。


福克纳和一个发困的下午


猜猜谁是手模特儿?


我的西施壶


我们仨


窗台和窥探的午后

Saturday, February 19, 2005

大老晚的(或者这么一大早)说丧气话可不好,不过这两天实在有累坏了的感觉。昨天从12点半回家,几乎连牙都没刷倒下就睡,一直到早上9点半醒来,整整当当9个小时,看到阳光还是觉得生厌发困,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忧郁加嗜睡症。这似乎成了一种Keats Complex乐,可是我现在是努力工作勤勉向上的好青年了,怎么还会得文艺青年的坏毛病呢?

今天见到老师无数次,相当于过去一个星期之和吧。我总是在一些尴尬的时刻撞见老师,因此推想而知给他印象恶劣。比如早上晚来,步子吊儿郎当,耳朵里还塞着CD耳机,赶紧把耳机摘下来,结果里面震耳的摇滚乐让几步之外的他都吓了一跳;再比如坐在电脑前吃零食,左手一堆小饼干,右手一堆散乱的paper,悠然自得;比较幸运的一次是穿着实验白大衣去上厕所,路上碰到,被大为欣慰地称赞了一番:你今天可像个科学家了!我在无人时一般不是表情严肃就是吊儿郎当,全没有平时一团和气笑脸迎人的欢喜,以后要尽量多把表情严肃的一面示人,以壮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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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某天深夜回家前乱写的,刚被hotplay来电勒令完成以免勾人胃口,不得不奉命完成。

看起来我还真不是擅长对苦难进行抒情性描述的人,我当时列下这个题目时本来是打算来进行一下文字锻炼,就像爱伦·坡对多少有点精神病倾向的主人公刻骨入微的思想活动描述一样,只为描写而描写:比如,可以写早上起床时的干渴和头痛,太阳穴爆裂如同撞见爱情;可以写穿错鞋子站了一天后小腿的酸痛,恨不得把高跟鞋一脚甩出去;可以写下午时分对一杯茶的渴望,脑子空空如有高速鼓风机吹过;等等等等,不一而足。但是发现我的文字才能没有那么天分,而且总不免陷入夸大现实的陷阱,所以还是只好加入大段琐事和我擅长的议论来充数。

而且此时时过境迁,坐在家中,窗明几净,红茶喝到淡若清风的境界,再发牢骚未免不义。就是这样好了疮疤忘了痛的人吧,有一杯好茶,一个好觉,就觉得又是一个生龙活虎的新人。加油吧!

我看A rasin in the sun (选修课上老师讲到黑人文学的阅读)里面让我感动的是黑人妈妈讲的这样一句话:“When you starts measuring somebody, measure him right, child, measure him right. Make sure you done taken into account what hills and valleys he come through before he got to wherever he is." 前天晚上三点剧本看到这儿禁不住落泪,第二天上课看电影录像又一次很不争气地当众掉下了泪,在一群本科小孩看来一定很三八吧。我们很多时候看人,能看到 who he is& where he is 已经不错了,遑论背后一路的高山大海。

要宽容。要宽容。

Tuesday, February 08, 2005

Lost in Translation

今天是大年夜了吧。我一觉醒来赫然早上10点,吓了一跳,对这个闹钟的声音似乎已经完全免疫。我最近总觉得闹钟已经坏了,想要换一个,馥菱跟我打包票说她每天都听到它准时响,只是我从来没动静。

从百叶窗缝里透过来的阳光似乎好得刺眼,春天终于来了吗?楼道里传来微微而欢快的人声,听不清是哪国语言。如果是在家里,会有红碎纸满地和硝的气息,静悄悄一直到很晚,然后才积蓄好了力量的样子突然热闹起来吧。初一的早晨。

慢慢地想起了昨晚的噩梦。好像是半夜醒来紧张地检查时间,发现所有的时间指示器都停在不同的位置,闹钟三点,表七点,手机几点,等等。而且清清楚楚都是我的闹钟,小小的方方的白色,我的手机,笨拙的金属壳,真不像是在做梦啊。一时间心下荒凉无比,仿佛整个身躯慢慢分解,消散在鸿蒙中。幸好及时醒了,发现灯亮着,手机,表,闹钟,各个都是5:58分,大慰。起来上厕所,接着睡,一觉到10点。这或许是昨晚费神跟人解释中国和美国的时差,中国现在几点云云的缘故吧。然而可见人是多么脆弱的动物,每一刻都需要把自己在四维空间中准确定位(或许需要更多维吧)。Emerson 说,(看,我上了点American Literature的课,还是有帮助的),"...if a man would be alone, let him look at the stars. The rays that come from those heavenly worlds, will separate between him and what he touches." 这是距离遥远而摸不到的孤单,而如果半夜醒来,发现自己与这个世界其实全无联结,连星光的照耀都没有,那又是怎样的大恐慌。

昨晚晚睡,给家里姑姑舅舅阿姨小学老师一一打电话拜年。每个人都对我的前途有无限的关心、询问和建议。把同样的话微笑着重复了很多遍,渐渐困意上来,最后是握着电话开着灯就睡着了,枕着电话本,幸亏没流口水。唯一记得好笑的一个是,两个邻居的女孩儿都在新年要结婚了。跟我弟差不多大,都是小时候一块儿玩着,大人开玩笑说要结亲的。后来还真有人先后认真来做媒,被他断然否决,说是怎么好意思。我跟他开玩笑,说她们都要结婚了,你没有失落感吗?他正色道,哪里,我后怕又庆幸阿,你想,如果当初答应交往了,今天的一个新郎不就是我了吗?也是,还真想象不出来我弟当新郎的样子,连我也会觉得突然吧,一个小时候打牌玩的小家碧玉的女孩子突然就正儿八经地要叫弟媳了。人生中有许多的“如果当初。。。”叫人无法释怀又暗自庆幸。而如果若干年后的半夜醒来,疑惑自己在哪里,看着身边人想怎么突然跟这个人睡在了一起,又会是怎样的心境呢?

我在跟本科生一起上的American Literature课上大大受辱,老师觉得我写的paper不堪一读让我去找ESL的老师单独辅导,而我自己后来看着那些写得七拧八歪的句子也觉得很是羞愧。能怎么办呢?看来只好搬来American idol 的华人偶像William黄了,I try my best.

Friday, February 04, 2005

今晚吃得很江南

清炒菠菜,银鱼炒蛋,白萝卜排骨汤。。。揭开新煮的米饭,白烟冒起来的一瞬间,还真有回到家的错觉。

Tuesday, February 01, 2005

星期二早上的恐怖故事之开头

醒来的时候闹钟指着7点20,唉,我还真是6小时觉的命啊,昨晚一头撞在Hotplay的Ward Polymer书上去睡的时候看一下表,正是1点21分。

迷迷糊糊蹭到闹钟响,想着9点半约了人做实验,跳起来去洗澡。这时候是7点57分。馥菱房间的门没关好,通常她起来我会听到门上的小猫风铃丁丁响,今天没有,想来还在睡吧。要小点声。

洗完澡吹头发的时候怪事发生了,吹风机没电。我拿去馥菱的浴室试,还是不行。开灯,没电。跳闸了。奇怪,昨天我关灯的时候大家差不多都睡了阿。

拉起闸的时候馥菱房间的灯亮了,我从门缝探头望进去,发现床上已经没有人了,床铺没整,好像主人才去上一下厕所或者怎样。可是楼上楼下都没有馥菱的影子。我关了她房间的灯,奇怪她怎么这么早就去学校了。

阳光很好,从我们临街的大窗户里照进来,崭新的样子。我烤面包,煮咖啡,因为起得早不用担心做实验迟到而心情大好,断电的困惑瞬时抛在脑后。

馨莹房间的门还是紧紧拉着。她的房间就在客厅旁,只隔一个拉帘。通常这个时候她都会被我吵起来,揉着眼睛,头发支棱着,当睡衣的白色运动衣外套个黑T恤,很是阴郁的样子,说一会儿话以后才会渐渐晴朗起来。馥菱有时候也在这个时候起来,打扮停当,从楼梯上跳着下来,清清脆脆地说“早!”;有时候她还在被窝里跟男朋友讲电话,从客厅能听到她房间传来的呢喃和轻笑。今天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让我感觉微微奇异。

还是白脱土司边,煮鸡蛋切碎加Salsa,Pickle和美乃滋。丰盛的早餐让人生充满希望啊(丰盛的其他每一餐又何尝不是呢?:P)。打开吃饭间的百叶窗,看到衡欣的身影隔着走道和窗户在他们家厨房晃着。总算看到熟悉的人,觉得微微定心了一些。

咖啡很香。我喜欢坐在早餐桌边喝的咖啡,用travel mug装在路上的咖啡总是喝到最后有一种说不出的苦和酸味,喝得像是提神药。电视的声音放得小小的,我还是奇怪咖啡的香味也没把馨莹叫醒,她昨晚应该跟我差不多时间睡的啊。

那边衡欣左晃右晃终于顶着一大堆东西出门,好像是白色泡沫的东西装了满手。这时候Regis和Kelly在7频道坐下来,我喜欢的晨间show,Regis深蓝西装戴了一条醒目的橘色和蓝色斜条纹相间的领带,Kelly黑裤子黑毛衣外套,有点dressed down,很像从家里赶来上班还没来的换装的样子。

装午餐盒,把垃圾收一收,我弄出了一些淅淅索索的声音,馨莹的房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真是怪事,她通常都睡得不稳。事实上整个公寓都静悄悄地没有声音,除了我弄出的塑料袋响,有点瘆人。

这是突然馥菱的巨型闹钟响了起来,“叮~~~~”的声音响彻楼上楼下。她把它定在过9点吧。闹钟的声音似乎无止无尽,可是馨莹的房门紧闭,似乎没有人息。我几乎要冲过去拉开她的房门来叫起她来了,可是又怕真的吵醒她。有点落荒而逃地出门了,闹铃还在响。

下楼梯的时候有个女人从我身边走到前面。我多看了一眼,因为她穿的那件粉色毛衣跟我有的一件Express实在很像,不过这也不奇怪,他们天天在打折,应该卖出无数件这种在大街上被人穿来穿去吧。擦身而过的时候的匆匆一瞥给我留下了一些奇怪的印象。她有了点岁数,衣着普通,圆脸的骨架很小,所以腮帮子上的肉就有点堆起来,不笑的时候也有一种诡异的菊花形状。一副大太阳眼镜倒是出乎意料地时髦,酒红色反光,遮住了上半边脸。要是把这眼镜换成黑框厚底小圆镜片,我会说她像阿加莎侦探小说里的马普尔太太,可这太阳镜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女人走得很快,大于她年纪的敏捷,出了门。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对了,这道楼梯通常只有我们27,28号两家在用,刚才我在厨房的时候已经看到有个女人走过了啊。虽然我不认识27号的女主人,但是不能一家有两个女主人吧。天很晴,蓝得晃眼,但其实春天还没有完全到。太阳也没有那么强烈吧。

一阵冷风吹过,我打了个寒颤。真是一切都不对啊。我连垃圾也忘了提下来。如果在平常,可能我就会算了,先去学校。可是今天有种奇怪的力量让我觉得这袋垃圾无比重要,需要马上去提。

馥菱的闹钟声隔了房门都能听到,不止不休。在钥匙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它突然停了。

一切似乎都停了,楼梯,走道,房间,都没有声音。

(呵呵,这是开头,大家有兴趣可以发挥想象力续写)

提示问题:
1,馥菱去了那里?馨莹还在房间吗?
2,谁把闸拉掉了?在没有电的大半夜发生了什么?
3,敏最后做实验有没有迟到?
4,衡欣的白色泡沫塑料是用来干什么的?
5,菊脸粉毛衣老太太从哪里来的?她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