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February 19, 2005

大老晚的(或者这么一大早)说丧气话可不好,不过这两天实在有累坏了的感觉。昨天从12点半回家,几乎连牙都没刷倒下就睡,一直到早上9点半醒来,整整当当9个小时,看到阳光还是觉得生厌发困,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忧郁加嗜睡症。这似乎成了一种Keats Complex乐,可是我现在是努力工作勤勉向上的好青年了,怎么还会得文艺青年的坏毛病呢?

今天见到老师无数次,相当于过去一个星期之和吧。我总是在一些尴尬的时刻撞见老师,因此推想而知给他印象恶劣。比如早上晚来,步子吊儿郎当,耳朵里还塞着CD耳机,赶紧把耳机摘下来,结果里面震耳的摇滚乐让几步之外的他都吓了一跳;再比如坐在电脑前吃零食,左手一堆小饼干,右手一堆散乱的paper,悠然自得;比较幸运的一次是穿着实验白大衣去上厕所,路上碰到,被大为欣慰地称赞了一番:你今天可像个科学家了!我在无人时一般不是表情严肃就是吊儿郎当,全没有平时一团和气笑脸迎人的欢喜,以后要尽量多把表情严肃的一面示人,以壮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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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某天深夜回家前乱写的,刚被hotplay来电勒令完成以免勾人胃口,不得不奉命完成。

看起来我还真不是擅长对苦难进行抒情性描述的人,我当时列下这个题目时本来是打算来进行一下文字锻炼,就像爱伦·坡对多少有点精神病倾向的主人公刻骨入微的思想活动描述一样,只为描写而描写:比如,可以写早上起床时的干渴和头痛,太阳穴爆裂如同撞见爱情;可以写穿错鞋子站了一天后小腿的酸痛,恨不得把高跟鞋一脚甩出去;可以写下午时分对一杯茶的渴望,脑子空空如有高速鼓风机吹过;等等等等,不一而足。但是发现我的文字才能没有那么天分,而且总不免陷入夸大现实的陷阱,所以还是只好加入大段琐事和我擅长的议论来充数。

而且此时时过境迁,坐在家中,窗明几净,红茶喝到淡若清风的境界,再发牢骚未免不义。就是这样好了疮疤忘了痛的人吧,有一杯好茶,一个好觉,就觉得又是一个生龙活虎的新人。加油吧!

我看A rasin in the sun (选修课上老师讲到黑人文学的阅读)里面让我感动的是黑人妈妈讲的这样一句话:“When you starts measuring somebody, measure him right, child, measure him right. Make sure you done taken into account what hills and valleys he come through before he got to wherever he is." 前天晚上三点剧本看到这儿禁不住落泪,第二天上课看电影录像又一次很不争气地当众掉下了泪,在一群本科小孩看来一定很三八吧。我们很多时候看人,能看到 who he is& where he is 已经不错了,遑论背后一路的高山大海。

要宽容。要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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