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早上的恐怖故事之开头
醒来的时候闹钟指着7点20,唉,我还真是6小时觉的命啊,昨晚一头撞在Hotplay的Ward Polymer书上去睡的时候看一下表,正是1点21分。
迷迷糊糊蹭到闹钟响,想着9点半约了人做实验,跳起来去洗澡。这时候是7点57分。馥菱房间的门没关好,通常她起来我会听到门上的小猫风铃丁丁响,今天没有,想来还在睡吧。要小点声。
洗完澡吹头发的时候怪事发生了,吹风机没电。我拿去馥菱的浴室试,还是不行。开灯,没电。跳闸了。奇怪,昨天我关灯的时候大家差不多都睡了阿。
拉起闸的时候馥菱房间的灯亮了,我从门缝探头望进去,发现床上已经没有人了,床铺没整,好像主人才去上一下厕所或者怎样。可是楼上楼下都没有馥菱的影子。我关了她房间的灯,奇怪她怎么这么早就去学校了。
阳光很好,从我们临街的大窗户里照进来,崭新的样子。我烤面包,煮咖啡,因为起得早不用担心做实验迟到而心情大好,断电的困惑瞬时抛在脑后。
馨莹房间的门还是紧紧拉着。她的房间就在客厅旁,只隔一个拉帘。通常这个时候她都会被我吵起来,揉着眼睛,头发支棱着,当睡衣的白色运动衣外套个黑T恤,很是阴郁的样子,说一会儿话以后才会渐渐晴朗起来。馥菱有时候也在这个时候起来,打扮停当,从楼梯上跳着下来,清清脆脆地说“早!”;有时候她还在被窝里跟男朋友讲电话,从客厅能听到她房间传来的呢喃和轻笑。今天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让我感觉微微奇异。
还是白脱土司边,煮鸡蛋切碎加Salsa,Pickle和美乃滋。丰盛的早餐让人生充满希望啊(丰盛的其他每一餐又何尝不是呢?:P)。打开吃饭间的百叶窗,看到衡欣的身影隔着走道和窗户在他们家厨房晃着。总算看到熟悉的人,觉得微微定心了一些。
咖啡很香。我喜欢坐在早餐桌边喝的咖啡,用travel mug装在路上的咖啡总是喝到最后有一种说不出的苦和酸味,喝得像是提神药。电视的声音放得小小的,我还是奇怪咖啡的香味也没把馨莹叫醒,她昨晚应该跟我差不多时间睡的啊。
那边衡欣左晃右晃终于顶着一大堆东西出门,好像是白色泡沫的东西装了满手。这时候Regis和Kelly在7频道坐下来,我喜欢的晨间show,Regis深蓝西装戴了一条醒目的橘色和蓝色斜条纹相间的领带,Kelly黑裤子黑毛衣外套,有点dressed down,很像从家里赶来上班还没来的换装的样子。
装午餐盒,把垃圾收一收,我弄出了一些淅淅索索的声音,馨莹的房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真是怪事,她通常都睡得不稳。事实上整个公寓都静悄悄地没有声音,除了我弄出的塑料袋响,有点瘆人。
这是突然馥菱的巨型闹钟响了起来,“叮~~~~”的声音响彻楼上楼下。她把它定在过9点吧。闹钟的声音似乎无止无尽,可是馨莹的房门紧闭,似乎没有人息。我几乎要冲过去拉开她的房门来叫起她来了,可是又怕真的吵醒她。有点落荒而逃地出门了,闹铃还在响。
下楼梯的时候有个女人从我身边走到前面。我多看了一眼,因为她穿的那件粉色毛衣跟我有的一件Express实在很像,不过这也不奇怪,他们天天在打折,应该卖出无数件这种在大街上被人穿来穿去吧。擦身而过的时候的匆匆一瞥给我留下了一些奇怪的印象。她有了点岁数,衣着普通,圆脸的骨架很小,所以腮帮子上的肉就有点堆起来,不笑的时候也有一种诡异的菊花形状。一副大太阳眼镜倒是出乎意料地时髦,酒红色反光,遮住了上半边脸。要是把这眼镜换成黑框厚底小圆镜片,我会说她像阿加莎侦探小说里的马普尔太太,可这太阳镜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女人走得很快,大于她年纪的敏捷,出了门。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对了,这道楼梯通常只有我们27,28号两家在用,刚才我在厨房的时候已经看到有个女人走过了啊。虽然我不认识27号的女主人,但是不能一家有两个女主人吧。天很晴,蓝得晃眼,但其实春天还没有完全到。太阳也没有那么强烈吧。
一阵冷风吹过,我打了个寒颤。真是一切都不对啊。我连垃圾也忘了提下来。如果在平常,可能我就会算了,先去学校。可是今天有种奇怪的力量让我觉得这袋垃圾无比重要,需要马上去提。
馥菱的闹钟声隔了房门都能听到,不止不休。在钥匙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它突然停了。
一切似乎都停了,楼梯,走道,房间,都没有声音。
(呵呵,这是开头,大家有兴趣可以发挥想象力续写)
提示问题:
1,馥菱去了那里?馨莹还在房间吗?
2,谁把闸拉掉了?在没有电的大半夜发生了什么?
3,敏最后做实验有没有迟到?
4,衡欣的白色泡沫塑料是用来干什么的?
5,菊脸粉毛衣老太太从哪里来的?她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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