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人生意义之二
(本来是一个commnet. 写完了一看,又那么长, 还是作为一篇独立的文字吧。欢迎任何评论.)----xing
先祝贺三位考完了试! 你们一定等这一天很久了。同时祝贺hotplay完成的presentation!
那天我在想,我写的东西,确实有点偷换概念。诗人自杀和其他的自杀不同。好在我的文章只是一个“有感”而发,并不是在回应bangbang的文字。
“诗人的自杀和自杀热线的自杀者是不同精神层面上的活动”。我一时办会儿还说不上。要是在他们分别自杀前,我能做个interview就好了。
我不怎么读诗。总的来说,阅读量还是有限,不论是读过的小说,散文,还是哲学作品。这样好象也不错,我有很多的空间和时间来自己思考(这象是对自己阅读量小的狡辩,其实我也希望自己能有更大的阅读量,而且阅读的领域更广泛)。我对于高行健作品的印象很好。他的小说,戏剧作品和杂文,都带有扣问人生意义的味道,而且很入世,正好符合我的胃口。我喜欢他的“不仅他人是自我的地狱,自己也是自我的地狱”的论断。 对于武侠小说,我从上中学看到的第一本起,就不喜欢。我不明白一个人一辈子就是为了报仇,一生打打杀杀的,这么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后来看了金庸的小说,那只是在不想看琼瑶但又不想看动脑筋的书的时候,用来打发时间的备选。看完了,甚至连情节都记不清楚了,更别提那些许多的人名。当别人提起进庸小说中某个人物的时候,我也就大概有个印象吧。 我一直没敢当着别人的面谈论过我的这个观点,怕会在众多的金庸迷面前招人厌(我听到过很多人如数家珍的探讨着那里的人物关系和背诵情节)。我并不介意别人对此的喜爱和讨论,我只是想谈谈我的真实想法而已,让我这沉默的一小撮,也有个表态的机会。还请各位喜爱武侠小说的朋友们海涵。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下面问题,或者说,我并不想得到一个关于这个问题的确定的答案:“在现世的生生循环之上,有没有一个超验的世界,或者指向完美理念,或者指向终极价值?” 我的导师曾经在适当的时机向我传教。他说如果这世界上有一个真理,我肯不肯信? 我说,如果有,我会相信。但问题是: 你如何向我证明哪一个是真理呢? 换句话说,你如何向我证明摩门教的相信就是唯一的真理呢? 如他们自己所说的终将价值呢? 他说,这是他也无法回答的问题。
即使没有得出一个关于这个问题的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答案,也没有影响我坦然的生活。我目前认定的是:用我的心血去服务我的工作对象和研究对象。至于我对于人生意义的看法,会不会随着时间和阅历而改变, I am open to the chanages.
事实上,我对于以下这个结论的前提持怀疑态度:这个世界的一切丑恶,不幸和残酷都是合理的(现实即合理) 我认为,这是基于萨特的存在主义(存在的就是合理的)的看法而出发的。如果换成另外一种主义做前提,那就可能会得出不同的结论吧?我想,人们从诗,宗教,或者科学研究,福利事业中试图去寻找生命的意义,这是不同的探索方式。而基于每个探索个体的经验,环境,运气和天生的气质,结论很可能是每个人从他们各自不同入手的方向而推出来的。
我不打算把自己目前找到的我的终将目标推广开来,让其他人也要认可它。它对我有价值,就完了。我是不是要和他人分享并且说服别人也认同我的这个价值观呢? 我不认为有这个必要。反过来讲,别人对我的价值观的批驳,我也不会很在意。价值观是个很主观的东西。如果我的价值观,对于我自己的生活有正面作用(什么是正面作用,还基于我的主观感受),又不妨碍别人的利益(如何界定妨碍和不妨碍别人的利益,也是基于我的主观判断),我就认为它很好。(由此可以看出,我不得不对自己的看法和社会目前约定俗成的看法,有一个明智的认识和妥协。如果我死守着一个偏执的古怪的看法,那我很可能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危险分子。而择善固执和偏执,很可能是一步之遥。我以为,这两者的区别之一是尊重他人,坚持别人和我有同样平等的权力,别人的意见和我的意见有同等的重要性。如果我看不起别人的意见,那我就先看不起自己好了。)。我的价值观和别人的价值观无关。至于那些自杀的诗人们,我更多的会把他们的自杀归结为这些个体在探索人生意义时的选择(至于他们怎样看待自己探寻的意义,我是管不了的。如果,如果,他们认为自己是在为人类背负这个十字架的话,我只能说,请不要把我,xing,加在你们字典里的那个“人类”里边,我会自己去寻找这个意义的。谢谢了!)
根据banagbang的文字,他们的探索让他们得出“所有的奋斗、辛苦、功名,甚至情感、满足、爱,都可能只是一个虚妄的谎言”。这个idea是无法获得我的共鸣的。我认为,这只能说他们原来对于奋斗、辛苦、功名,情感、满足、爱的assumptions,就有问题。如果为了修正那些基于错误的assumpitions而得出的结论,就去自杀,我当然认为不值了。 如果他们觉得值得,那就行。
当然了,我很可能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他们可能是用自己的直接经验为我开辟了间接经验。但问题是,我以前不知道他们的自杀,也没有读过他们的诗,他们怎么会给我影响的呢? 或者,他们的死亡引发了别人的思考,而我又是受别人的影响,那么那些别人是谁呢? 他们又是如何影响到我的呢?我很想知道这些答案。如果说,真的是他们的死亡曲里拐弯的影响到了今天的我的态度,那我一定就我上述的言论向他们道歉: 我并没有逃出你们的字典,我以前错了。但是,现在,我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这些诗人们是“义不容辞地担当了(为人类,还是中国人,还是某个人群?)这个追问意义的责任”的这个说法。 理由我已经陈述过了,他们的追问是不能替代我这个个体对于我的生命的价值所做的独立的探索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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