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frida kahlo
I see more desperate strength than optimism:( 也有可能是她为自己酗酒找一个比较浪漫的借口。。。就像elliot的咖啡勺,与life啊,pain啊这样的词相连听起来就比较不同凡响一些。
有没有念过翟永明的诗?是个四川的女诗人,比舒婷稍晚,没那么有名,但她的诗是差不多大陆最有现代性的了。我那时候有一本她的薄薄诗集,毕业时把好多书送人这本想想留下来了,还带来这里。她在95年这样写过frida kahlo:
蜂鸟,刺藤的拥抱
掠过她狂热的
流血的脖子 创造美的脸庞
蝴蝶一扑 飞起来
从卡洛冰凉的铁床上
闪光、金黄
吱吱响的四只车轮
目睹了这个女人的战场
一根根向上生长的毛发
和她的浓眉是
内心茂盛繁荣的气象
穿透石膏护身塔
穿透塌下来的一片天
“我已掌握了恐惧的形状”
卡洛附身向前,低声细语
我听见剪刀轧轧之响
以及石膏、拐杖
它们痛断肝肠
。。。
是一首长诗(“剪刀手的对话”)里的一节,我敲下这么多,已经不容易了:( 看看像不像对着她的画二次素描下来的?后来的电影也是一样的意图吧,可能说来自女人身心的创痛,没有人能比她自己的画说得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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